「我覺得《郵報》的那個家夥注意女招待遠遠超過了注意神奇女郎。 要是他醉醺醺地靠她更近,她會蹦起六尺高來的。 」 「嗅,梅西,發發慈悲吧!……」 「瞧瞧那兒!有人遞給她一條毛巾。 但願她們的服裝是快速晾幹的。 」 「梅西……」 「真的。 要是我來主辦,我不會把這麼多的責任交到別人手裏去的。 控制,控制是最寶貴的東西。 你不能放松一分鐘。 告訴我,雜志也像是在這種快樂的混亂之中嗎?」 這一晚上,不只是梅西一個人向我提出這樣的問題。 不過她是其中最重要的人物。 也許你會說,我所描述的這些事件並不是最要命、最關鍵、最蒙羞的事情。 可是,都是在眾目睽睽下發生的。 明天報上,我尊敬的人們會以為雜志的銷售就一直是這麼漫不經心的。 誰說世上不會有壞名聲這種東西呢? 199x年2月23日 奇怪,消息怎麼傳得這麼快。 我自己也在同業界聽到 了。 我已很接近於被替換。 梅西在男朋友的耳邊嘮叨,菲爾以一摞剪報為武器,跟幾個投資人講了,示意說我也許不是幹這項工作的合適人選。 傑克打來電話,他也看到了同樣的文章。 他用了大約曆分鐘盡說一些累贅、解釋的話,老說: 「我早跟你說過了,」令我很不耐煩。 「那麼,從中得出什麼教訓呢?傑克?」我問。 「經營雜志的壓力是為男孩子准備的?不是為女人的?」 「我從來沒有這麼說。 我是說,對男人來說已經不容易,我奇怪女人怎麼還會去幹這種事情。 我不希望她們來於這事,我的確希望她們去幹別的事。 如此而已。 」 「對吵。 你要是忍不了悶熱,就回廚房去,呃?」 「那不公平,琳達。 」 「你真正說的是婦女承受不了男子承受的工作壓力,所以她們連試都不必去試。 盡管你也不知道有些什麼壓力。 」 我感覺自己的喉嚨發緊。 因為我做了許多解釋。 明天早上六點鐘,菲爾召集投資人開會,我還得做更多的解釋。 在大學期間,梅西說過,沒有什麼問題一瓶南方威士忌不能解決的。 我懂了為什麼它有這個綽號:「火火」。 下到喉管使你覺得舒適、溫暖。 我覺得這正是我需要的。 要及時趕上這次會議,現在最好能睡一會兒。 我必須有生氣……銳利……能回答問題,能自衛。 目前我必須振作起精神。 該死。 我有了這樣的感覺就什麼東西也找不到了。 這個星期拿來的該死的安眠藥九擱到哪裏去了?下一期雜志的稿件擱到什麼地方去了?銷售量是多少? 上帝,我累了。 199X年2月25日 我的精神科醫生問我能不能把這次會議錄下音來。 我琢磨,當然,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該搞一個錄音傳給子孫後代呢? 「你肯定不介意嗎?」她問。 「我不介意。 也許你可以把我當作研究課題呢。 你可以以我的名字命名。 『內塞爾羅德病例』或『內塞爾羅德綜合症』。 在我死後,它還會存在下去。 」 「名聲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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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之卷》
第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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