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柳小小馬上就意識到這個詞對於男人有多麼的嚴重,「我知道你說我慢,可這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們家這麼大。要知道這也沒有汽車,沒有摩托,甚至連自行車都沒有,就光靠我這兩條腿,這麼快能到就不錯了。」
說完,柳小小還故意捶腿,以示自己是多麼的辛苦。
可她不知道,這屋子裏除了陸振遙之外的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怪物。
陸振遙看著她做作的捶腿,終於放開了手,好久才冒出一句「安叔,安排她到蘭園去住。」
老管家的眉毛抽動了一下,順從的應到」是,少爺。」
柳小小好奇的抱著老管家的胳膊,「陳爺爺,蘭園在那,是不是離這很近,我以後是不是不用再走這麼長的路了。」
聽到這個稱呼陸振遙很愕然,這丫頭什麼時候和一向冷酷的陳安這麼熟念。
接觸到陸振遙探詢的目光,老管家自動忽略,轉頭慈祥的跟小小解釋」嗯,蘭園就在少爺院子的後面,離這很近。」那是已故老爺夫人住過的院子,除了夫人的貼身丫環嵐姨,少爺還從來沒讓其它人進到那裏面去。
「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受這份罪了,太幸福了,陸振遙你好偉大。」
於是乎柳小小就向陸振遙飛撲過去,她決定要給他個大大的擁抱以表示感激。
陳安還是搖搖頭,在這個城市裏已經好久沒有人敢這麼直接稱呼少爺的名諱了,這也許就是他為什麼對她格外特別的原因吧。
可惜,這等美人恩陸振遙不屑領受,就在兩人還有一尺之遙時,他突然轉身,柳小小就這樣撲了個空,直接向桌子進發,毫不意外的撞到了膝蓋,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活該。」陸振遙幸災樂禍著。
不過在看到她眼裏盈盈的淚光,他又不自覺的走過去要扶她起來。
可不巧,柳小小胡亂套在身上的那塊『破布』這時正好應景的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
結果,本來去扶人的人就變成了劊子手,將柳小小上上下下裹了個嚴嚴實實的抱在懷裏,緊地讓她喘不上氣。
「你到底會不會穿衣服?」陸振遙完全用吼的。
「你還來怨我?」柳小小也氣不打一處來,「這麼大熱的天,讓人家裏三層外三層的套,我沒被悶死已經算是奇跡了。」
陸振遙面色鐵青,看起來很是不高興。「所以你就自動省略了一層。」
可惜早不把他當回事的柳大小姐根本不在乎。
「其實我想連最裏面那一層也省了,可聽她們說這樣會被浸豬籠,所以只好委屈一下。」
只見陸振遙的手握成了拳頭,老管家陳安嚇出一身的冷汗。
「少爺,您該吃早點了吧,再不吃可就要會誤了和範先生約定的時間。」
還沒等陸振遙消氣,柳小小先嚷嚷起來」是啊,是啊,光顧著和你吵架,都忘了我還沒吃早飯那。好餓啊。陳爺爺,今天都有什麼好吃的,有沒有昨天的那個桂花膏?那個太好吃了,羅嬸的手藝真是沒得說。」
陳安看看柳小小,搖搖頭,人要找死真是鬼神無力。他識趣的向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果然,陸振遙抱起柳小小狠狠的扔進他的大床裏,「安叔,去找十件中衣來讓她套上,她要是不穿就別給她飯吃。」
「喂,這不公平,你明知道我受不了這個。你這是謀殺。喂…」可惜任小小怎麼抗議也無用,因為『判官』宣判完就摔門走了。
***
昏黃的燭光照耀著這間臥室,楠木大床就擺在屋子的東南角,屋裏的擺設很精致。
柳小小一進屋就坐進了那張床裏,摸摸這摸摸那,興奮極了。
「曉溪,你快看,這床比我們原來的那個好太多了。」
跟在她後面抱著兩個大包裹的張曉溪看起來卻沒有她那麼好的心情。似乎連回應她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