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想的太遠了吧,別忘了,以我對你故鄉的了解,你能想到的,我未必想不到。」
糟了,忘了這一點,「那也先留著,沒准我真的能幫上忙那?」唯一的希望啊,先放著吧。
「好,我答應你。」
就這樣柳小小把自己給賣了,雖然這對她真的沒什麼約束力,可心裏上還是不舒服的,尤其在被強迫穿上丫環的『破爛衣服』後。
***
清晨的第一縷陽關照進臥房,讓香甜睡夢中的人們帶著幸福感迎接新的黎明。可惜——
「地震啦,快跑。」一陣焦急的喊聲穿房而出,期間還夾雜這些許的睡意惺忪。
柳小小帶著還未完全掙開的雙眼,迷迷糊糊的全力要往外沖的,身體卻又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彈回床上。
「哎喲。」
這一聲慘叫撐開了某人的眼皮,而眼前的一幕也嚇走了她所有的瞌睡蟲。
「對不起,曉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歉疚之情完全表露在柳小小的臉上。
「對不起有用嗎?」張曉溪狠狠的揉著自己發疼的屁股,不明白自己是倒了什麼黴,竟然被分到跟柳小小一間宿舍。
柳小小很不好意思往床裏縮了縮,雙手抱著被子,生怕曉溪會沖上來打她,「我,我還以為是地震。」
「地震,」張曉溪鼻子在冒火,「我還著火那,我要不那樣搖你,你能醒嗎?」
小小只有苦笑了,是啊,不知道是自己水土不服,還是時差沒調整過來,一向早起的她,卻每天都要被人從被窩裏搖醒,然後就是瞌睡不斷,昏昏沉沉的過一天。
看到小小的無辜表情,張曉溪也不忍再繼續為難她。「好了,現在也醒了,起來幹活吧。」
滿口答應著,柳小小又開始為自己身邊的衣服發愁,不知道是那個白癡發明了這種服裝,裏一層,外一層,中間再夾一層。「有沒有搞錯,這可是三伏天啊,穿著這些,老老實實動也不動都要中暑,還要穿著它『幹活』,殺了我算了。」柳小小很有****的沖動。
「小小。小小」遠遠的,從屋外傳來一聲聲催促。
「來了,來了。」
「你快點,少爺在等你那。」七十多歲的老管家站在小小的臥房門前不停的催促。
「我出來了,陳爺爺。」小小很不情願的把那些可惡的布胡亂的套在身上,不過她還是放棄了中間的那一層,反正也不可能有人真的掀起她的衣服來查看,保守也有保守的好處。
顧不得禮教,陳安一把拉住柳小小的手就跑。
「快點、快點,少爺等你那。」
沒一會,柳小小就有些喘息不停了。
「陳爺爺,你家少爺是不是有毛病?」
「沒有啊,他是我看著長大的,身體一向很健康,連小感冒都沒得過。」
「我不是說這個啦!」根本無法溝通,「我是說他幹嘛專門找我的麻煩,每天非的要我早起去給他請安,他才肯出門?」
老管家但笑不語,只是搖頭。
三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到達陸振遙的臥室。
陸振遙一臉不悅的坐在那裏盯著梳未頭、洗未臉的柳小小。「你屬烏龜的?」
雖然有點呼吸困難,但在嘴皮上柳小小可是毫不示弱。「你才屬烏龜。」
「你說什麼?」陸振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下子抓住柳小小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