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就走了,留著一個辮子,他是詩人,而且很著名的,世界各地發詩歌,詩寫的非常的好,我喜歡看,但是我不喜歡這個操行,我在背後比劃了他一下,改稿。
弄到下午兩點,到任總的辦公室,小心翼翼的把稿子放下。
他不看,看我。
「你去了一個地方?」
我愣了一下。
「我去的地方很多,您指的是……」
任總看了我一眼。
「下班後,跟我走。」
我出去,坐在那兒想著,我去了賒店,他指的是這個嗎?
他問我這個幹什麼?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獨狼只向前,一給人生一畝田,一我一你總有嫌。】
這詩總是在我腦海裏出來,開始發毛了,感覺那不是什麼好事,我後悔拿了那把奇形怪狀的刀,那是一把古刀,老頭兒說上面有人命,至少一條人命,那店裏的東西都是這樣。
我的右眼皮不停的跳,恐怕我要惹上禍事。
晚上和任總喝酒,我說去了賒店。
「拿了東西?」
「您知道這個店?」
「店主送了你一首詩對吧?」
我點頭。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獨狼只向前,一給人生一畝田,一我一你總有嫌。】
我說了。
任總一愣,看了我半天。
「你認識賒店的主人嗎?」
我搖頭。
「這店主送你的是讖詩,就是預言的詩。」
「不能吧?這賒店本來就夠奇怪的了,這又出來什麼讖詩來了,您寫詩……」
我沒敢往下說,說寫詩寫瘋了吧?
「你把每一句話的第二個字,連在一起。」
「把命給我。」
我激靈一下,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巧合,這只是巧合罷了。」
「不是,我只能點到你這裏。」
「總編,幫我,聽你這意思你是認識這店主人了,那把刀我不要了,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