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以刃重,人也信重。」
「那不就結了嗎?」
這老頭到是說得沒錯。
「多少錢?」
「小夥子,這是賒店。」
我愣住了,我確實是看到了賒字了,那個木頭牌子吊著,隨風轉著,那牌子很老了。
「您的意思是先不給錢?」
「對。」
「我有錢。」
「不,有錢也不要,等我要的時候,自然就會找你要了。」
「也行,多少錢?」
「沒有價格。」
「到時候你跟我幾萬,甚至是十幾萬,我就得哭了。」
「不會的,我想要的時候,你是絕對能承受住的,不會影響你的生活,我所要的不是錢,是你生活中,或者是什麼的某一部分,就是說,不會影響你的生活。」
我聽得明白,這是一個不錯的生意。
「寫一個字據吧。」
「沒必要,我想找你的時候,就找到你了。」
「我還想選一件。」
「不,這一生你只能在這店裏選一件,選一件實物。」
我愣了一下,這就是規矩。
沒有字據,就憑一句話,這有點讓我心裏發毛。
我拿著這把奇怪的刀要出門,老頭說,送你幾句話。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獨狼只向前,一給(同己)人生一畝田,一我一你總有嫌。】
老頭說完,古怪的笑了一下,有點意思。
我出來,想著【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獨狼只向前,一給人生一畝田,一我一你總有嫌。】,這到是實話,有點哲理性,看來老頭還是有點文化的,出口成詩。
我返回市區已經是晚上了,找個地方吃口飯,就回家了。
我住在一個小區,自己住,在一家礦區的報社工作,還算安然,就是沒有找到對象,二十八歲,大齡了,自己有的時候也特麼的著急,我的後妃在哪兒呢?
上班,編輯稿件,我是一個文化版的編輯,編輯小說,詩歌,散文一類的。
我喜歡這個工作。
到中午,我的工作完成,吃過飯,我想出去逛逛,報社離礦務局的舊貨市場很近,我總是喜歡到那兒逛逛,那些舊貨總是隱藏著什麼秘密一樣,吸引著我。
任總走到我的旁邊,把我編輯的稿子一摔。
「你瞎吧?錯字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