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已經被保鏢隔開,偌大一間酒吧迅速被清場,片刻之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沈仲寒將外套脫下來將她呼之欲出的身體裹住,臉色鐵青。
「我說過了,你想懲罰我用什麼方法都好,唯獨不許糟踐自己,難道聽不明白嗎!」
夏末無所謂的一擺手:「我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難道還不能給自己尋一點開心了嗎,我不是交際花嗎,我不是人盡可夫嗎,我只不過是不再裝清純了而已,這不就是你一直以來最想揭穿的我的真面目嗎,現在看見了,高興了嗎?高興了,就給我滾!」
夏末尾音突然加重大吼了一聲,連守在附近的保鏢都震了一震,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對沈先生發火,眾人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沈仲寒將她抱在懷裏,沉著臉往外走:「你喝醉了,先回去再說。」
這只不過是他曾經對她說的無數個滾中的一個,她只不過還給了他一個,他不會在乎。
既然她都能承受,他也絕不會輸給她。
夏末已經醉的不行,揮舞著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捶打抓咬,沈仲寒都任由著她。
酒吧的經理終於壯著膽子上前,「沈先生,您看這包場的費用……」
「這間酒吧我買了,看清楚,她是沈太太,如果以後她再來這裏,不准任何男人靠近她!」
經理點頭如搗蒜,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被人抓住了領子。
夏末抓住經理,臉色微紅卻無比嚴肅的說:「看清楚了,我不是沈太太,我是夏末,不是夏婉,如果你敢認錯,我跟你拼命!」
經理懵了,不知道該聽誰的。
沈仲寒被她的話刺痛,將她抱的更緊,這個坎她是不是一輩子都過不去了?
將夏末帶回醫院,她始終都沒放棄掙紮,直到他把她放在病床上,脫離了他的懷抱,她才安靜的睡了過去。
終究,夏末還是沒法接受他。
看著她的睡顏,沈仲寒一整天緊繃的神經才終於舒緩下來。
這麼久以來,只有她睡著的時候才會卸下防備。
第二十五章 還要折磨我多久?
他爬上狹窄的病床,側著身子將她抱在懷裏,夏末睡得很沉,他怎麼擺弄她都沒醒。
狹窄有狹窄的好處,她住了很久的窄床,下意識的知道不能翻滾,所以就老老實實在他懷裏睡著,乖巧的不成樣子。
沈仲寒已經開始考慮在家裏准備一張窄床。
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他的心終於得到一絲安定,夏末一直在他身邊,從沒離開過,真好。
第二天早上,沈仲寒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去攬身邊人的腰身,手卻抓了個空。
猛然睜開眼,身邊的位置早就沒了溫度,匆忙下床,拉開門,沈仲寒厲聲問門口的兩個保鏢:「夫人呢,我讓你們看著她,人呢!」
「先生,夫人去了酒吧,她說誰敢攔著她就自殘,我們只能暗地裏跟著她。」
她又去了酒吧?沈仲寒捏了捏眉心,「把她的位置發給我。」
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整個酒吧安安靜靜,四面都圍了保鏢保護著她的安全。
見到她沒事,沈仲寒才松了口氣。
上前將她抱抱起來往外走,夏末驚醒,看著他的輪廓清晰的側臉,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