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白看懂了他的手勢,也脫下頭盔。 那小隊長仔細的盯著錢白看了看,見他確實是和自已一樣的人種,心中的懷疑減了大半。 心道可能是走散了的士兵,看見隊伍就跟了上來,把他帶到營中,再好好問問。 小隊長示意錢白跟著隊伍,別再走散了。 錢白咧齒一笑,把頭盔再戴上,繼續跟著隊伍前進。 小隊長莫名也跟著一笑,不再亂想,走到車前大聲說了幾句。 周圍士兵大聲回道:「卜卡。 」 錢白猜想小隊長應該是說馬上就要到營寨了,大家夥要拿出精神來之類的。 至於『卜卡』可能是『遵命、是』的意思。 錢白默默的把這些發音記下來。 沒有人教導而學習新的語言,會困難百倍,一切的含義就只能靠猜的了。 最後幾裏路程就在錢白記憶新語言的發音中不知不覺走完了。 錢白跟著運糧隊進入到了剛才他偷偷潛入的營寨中,他知道下面才是最關鍵的時候。 能不能混過關,就真的要靠運氣了。 不過就算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憑著他現在的武功,自保是綽綽有餘。 運來的糧食自有人搬運,到了地頭了,怎麼也不能讓辛苦運來的人再動手啊。 小隊長對錢白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士兵很感興趣,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錢白跟他走。 錢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分辨出眼前的小隊長對他沒有惡意,反到像是有一種關懷的意思。 小隊長帶著錢白七轉八轉的來到一個帳篷前,脫下頭盔。 對錢白說了幾個字。 錢白猜想是讓他在這裏等著,於是點點頭,停下腳步。 果然讓他猜對了,錢白對自已佩服的五體投地。 靠,老子可真是天才,這都能蒙對。 小隊長鑽進帳篷,錢白將真氣運到耳朵上,帳篷裏最細微的聲音都盡收耳中。 只聽得小隊長嘰哩咕嚕的和一個人講著什麼,然後一個老人的聲音和他交談幾句。 小隊長就出來叫錢白跟他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錢白身具上乘內功的關系,他的直覺准的嚇人,雖然言語上不通,但他卻能敏銳的察覺到對方是什麼意思。 錢白的直覺告訴他帳篷裏的老人對他沒有什麼威脅。 也脫下頭盔,走進帳篷。 一進去,一個身穿白袍,手持法杖牧師模樣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滿臉慈祥的微笑。 錢白心中一動,原來這個世界也有基督教啊,不知道有沒有上帝存在。 小隊長向白袍牧師行了一個標准的軍禮,說了句話。 錢白學著小隊長的模樣也行了一禮。 隨即那個牧師點點頭,走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咽喉部位。 對錢白說了幾句,錢白剛才一看到牧師就知道小隊長是帶他來治啞病的,這時候他就是再笨也知道眼前牧師是在問他怎麼會啞巴的。 還好錢白早就想好了怎麼渡過這一關,這一招在穿越文裏可是百試百靈,從無失誤的,哈哈,老子要開始表演啞劇了,大家鼓掌吧。 錢白一邊在心裏意淫著,一邊進行著他從生下來的第一次表演。 第六章 第一次成功的表演 錢白裝作聽懂了的模樣,退後二步,拿著長矛在原地踏步,扮作正在行軍。 然後突然一手捂住肚子,表示突然肚子痛。 左右看了看,向左走二步,蹲了下來,臉上表情激烈,象是在和大便在做辛苦的鬥爭。 然後臉上表情一放松,站了起來,模擬的提了提褲子。 回到原位,伸長脖子往前看,然後作出一副著急的樣子,原地跑了起來,可是沒有跑二步,就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他這一倒反倒把小隊長和牧師嚇了一跳。 二個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錢白比手劃腳,沒想到他說倒就倒,小隊長忙搶上去扶錢白。 錢白躺在地閉上眼睛,稍等了一下,才又迷茫的睜開眼,在小隊長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手撫後腦,一臉痛苦之色。 隨即張了張嘴,發出「啊吧、啊吧」的聲音,然後滿臉都是驚慌之色,「啊吧、啊吧」個不停。 小隊長和牧師二人這才明白了錢白剛才是在做他怎麼會變成啞巴的表演。 二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錢白手撫後腦一塊地方,示意就是撞到了這裏。 那牧師上前摸了摸,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凸起,只是那地方很熱。 牧師嚇了一跳,轉頭對小隊長說了幾句。 小隊長也上來摸摸,也是一臉驚奇之色。 隨即二個人再仔細看看,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是錢白的後腦有一塊地方熱的出奇。 二個人便開始說起來話來。 錢白心中大叫「晦氣」,他奶奶的,老子容易嗎,為了混進來,把頭給二個臭男人亂摸,要是美女還行,她要是不摸,老子就強奸她。 他在一邊胡思亂想,小隊長卻正在和牧師討論他這是什麼病,要怎麼治。 牧師很為難,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病症。 受傷磕著腦袋的他治過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腦袋上有一塊地方熱的出奇他卻從來沒有碰到過,搞不清原因。 一時不敢動手治療。 錢白後腦有一塊地方發熱,那是他用內功做的假。 正常的受傷,那有什麼異常的?錢白就是要搞異常的來,他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解釋,於是就用事情推著牧師給他想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下可就沒有人會懷疑了吧。 錢白在心裏奸笑幾聲,老子真是太聰明了,這下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 牧師現在確實正在動腦筋,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想,對小隊長解釋了一下錢白的後腦確實是有傷,突然變成啞巴的原因可能就在此,他只能盡力的試一試,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不過好在錢白只是不能說話,看來來其它地方沒有什麼毛病,不會影響其作戰的。 小隊長也明白的點點頭,恭謹的感謝牧師,並請求牧師用最高級的治療術試一試。 牧師很爽快的答應了他。 現在還沒有開戰,耗費這點聖力沒有什麼關系。 他舉起法杖,口中**道:「無所不能的光明之神,請您降下您的憐憫,將眼前您的子民所患的病痛從他的身上拿掉吧。 神聖治愈術。 」隨著最後音符落地,一道耀眼的白光從法杖頂端直射錢白,讓他沐浴在白色的光芒下。 錢白只覺得這道神聖治愈術的光芒對他毫無影響,一點作用也沒起。 他心道,他奶奶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老子可是在裝受傷啊。 他護身真氣早就在光芒未照住他前就已護住全身。 誰知道這異世界的法術對外星球來的錢白會有什麼效果,對於自已小命的事錢白可是不能大意。 白色的光芒持續了半分鐘後終於消失了。 錢白運轉葵花真氣瞬間運了幾個大周天。 什麼異常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牧師施展完這道神聖治愈術後,顯得有些疲憊。 他坐回椅子上,要稍稍休息一下。 小隊長對錢白說了幾句。 錢白就是用手指頭都猜得到是讓他說話試試,看治好了沒有。 他張著嘴,努力作出一副用力的樣子。 「啊吧、啊吧」的使勁叫了幾聲,然後攤攤手,滿臉的無耐,示意還是不能說話。 小隊長點點頭。 剛才牧師也都說了不能保證會治好,他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於是他對正在休息的牧師恭謹的說了二句,行了個軍禮。 錢白也依樣行了個軍禮,他猜想小隊長是說牧師辛苦了,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之類的。 錢白對這個小隊長很有好感,這家夥心地不錯,居然會對一個陌生的人這麼好。 他心裏打定主意,一定要牢牢抓住這個小隊長,自已能不能成功的混入軍營就落在他手上了。 小隊長帶著錢白出了帳篷,對著錢白說了幾句。 這回錢白可就不那麼好猜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怎麼辦? 其實這個錢白認為的小隊長確實只是依德斯大陸神龍帝國的一名十人長,意思就是說他的手下按神龍帝國的編制應該有十個人,加上他十一個。 可是神龍帝國近年來願意當兵的人越來越少,因此編制不能滿員。 現在神龍帝國一個百人隊能有八十人就算是多的了。 因此這個十人長之所以那麼雞婆熱心的幫錢白就是想把他搞到自已小隊來。 他雖然也是十人長,可是手下卻只有四個人。 是其它小隊中手下最少的。 要是錢白也願意加入他的小隊,那手下可就是過半了。 這在十人長看來,意義非同小可,今天能過半,說不定要不了多久自已十人隊就會滿員。 人多立功的機會就會多,打完仗他會升到百人長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他從心底都要笑出來了。 因此他一見到錢白就起了把他拉進自已小隊的心思。 由於他實在是被自已想象中的美好未來沖昏了頭腦,再加上錢白絕對是黃種人的臉,讓十人長的戒心消的一幹二淨。 因此他一出帳篷便問錢白願不願意加入他的小隊。 說完心情緊張的等著錢白回答。 第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魔幻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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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在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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