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考慮了一會兒回答道,「好,等一下吃完飯,我去一趟派出所。」
「為什麼要去派出所?」喬閔城問。
「這是治安事件,當然由派出所處理。」沈清跟他解釋。
喬閔城笑了,他陳述道,「是,像我們今天遇到的這種案件是治安問題,而這類案件多由各轄區派出所處理,惡性案件或是對社會有影響的重大案件才會報到刑偵大隊,這點常識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說的報案跟你說的報案不一樣。」
呃?說這麼多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他想報到刑偵大隊去?
喬閔城看出沈清的疑惑,他說道,「我剛回國,沒有為國家做多大貢獻,交納的個人所得稅也不多,所以我覺得今天這件事你來報案,我來受理。」
「什麼?」沈清瞪著大眼看著喬閔城,他不是心理學教授嗎,什麼兼職當了警察?
「你不相信我?」喬閔城試著舉了舉自己受傷的胳膊,不過沒有成功,但是他並沒有氣餒而是用沒有受傷的胳膊又舉了一次。像發誓似地說道,「沈清,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為什麼你要查?」
「因為……」喬閔城想了想傲慢地說道,「因為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喜歡親自動手報仇的男人,所以那兩個人現在不僅僅是對圖謀不軌,他們踩到了我的尾巴,我必須回頭咬他們一口。」
沈清聽他說完,慢慢地恢複了平靜,她微微笑了笑,再次抬眸時,目光中有了些許的感動,「喬閔城,謝謝你!」
「為我救了你?」
「不,為了你剛才的話,謝謝你受了傷還想幫我隱瞞,其實我沒關系的,你是因我而受傷,我可以承受別人的指責……」
沈清的話還沒說話,喬閔城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嘴,他是越過餐桌吻她的,那只受傷的手蜷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捧著她的臉,用一種就算遍體鱗傷也要全力以赴的姿勢親吻著她。
「以後不許說這種的話!」喬閔城離開少許,小聲地警告,「我是來讓你變得強大的,不是過來讓你變得渺小與無措的。現在,有人找兩個家夥來對付你,你應該受到所有人的保護而不是指責,以後不許說這種話,聽到了嗎?」
沈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流了淚。
「別哭!」喬閔城吻幹了她臉頰的淚滴,再次向下又移到了她的唇上,接下來就是無盡地纏綿。
第二天,喬閔城堅持要送沈清去單位,到了沈清的單位後,他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了沈清的上司鄭大隊的辦公室。
當然,這些事沈清並不知道,到了單位後她就像往常進了法醫,並沒有想到送她到大門口的喬閔城隨後進了鄭隊的辦公室。
關於沈小婉被人潑糞的事情,沈清聽到了後續報道,沈斌出面報了案,自殺女生的家屬被派出所傳喚,可能要進行幾天的治安教育後才能放出來。
這件事看來就此平息,這些後續報道是沈斌告訴她的,電話裏沈斌的語氣很沉重,有對沈小婉的痛惜還有昨天方依珊對沈清質問的不滿。
「我跟爸爸建議送小婉出國,爸爸同意了。」沈斌對沈清講。
沈清笑了笑說了一句很好,其實好不好跟她沒有關系,沈小婉闖了禍,有很多人會為她想辦法,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親情吧!
「姐,你不要恨我媽,我知道我媽有些事做的不對,可是……」沈斌有些難以啟齒。
沈清能理解,他身為方依珊的兒子,不管方依珊做什麼他都無法遣責。
這也是所謂的親情!
「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媽!」沈清回答道,因為恨也是一種強烈的情感。她對方依珊無感。
如果說恨,她恨得是父親沈厚山,蒼蠅不會叮無縫的蛋,沈厚山給了機會,所以方依珊才會有機可趁。
她無法原諒他,無法原諒!
「那,姐,晚上我能請你吃頓飯嗎?」沈斌問道。
「如果只是你跟我,可以,如果還有別人,那就算了。」沈清回答,她擔心沈斌也跟她搞鴻門宴。
沈斌馬上回應道,「當然就我們倆,我誰也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