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可靠。策列維里安很相信他,這我知道。」
「他對那門親事沒有什麼惡感嗎?」
「沒有惡感,沒有的。即使策列維里安感到厭惡,也不象他的老脾氣那樣發火。你要知道,他是個老單身漢。」
「談到獨身那是另一個問題了。策列維里安沒有結婚,但是否立了遺囑?如果沒有遺囑,你可知道誰會繼承他的財產。」
布爾納比立即說:「他立了遺囑。」
「啊!你知道這事?!」
「知道,他對我說過,要我做遺囑的執行者。」
「他怎樣處理他的財產,你知道嗎?」
「我說不上來。」
「他生活過得很好吧?」
「策列維里安是個富翁,」布爾納比說,「我可以這麼說,他比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富裕。」
「你知道他有些什麼親屬?」
「他有個妹妹,幾個侄子侄女。很少見到他們,但他們並沒有發生過爭吵。」
「他的遺囑,你知道他及在哪裡嗎?」
「在華爾特斯和克爾伍德聯合辦事處。他們是埃克參頓地方的法務官,遺囑也是他們替他起草的。」
「布爾納比少校,既然你是執行者,現在你是否能跟我一塊到華爾特斯和克爾伍德那裡去?我極想儘快地了解遺囑的內容。」
布爾納比敏感地望了望,說:「搞什麼名堂?遺囑跟這事有何關係?」
偵探不打算這麼快就攤牌,說:「這案件並不象我們所想的那樣簡單。另外,我還想向你打聽一個問題,布爾納比少校,據說你問過華論醫生,死亡是不是發生在五點二十五分?」
少校粗聲粗氣地「呃」「少校,是什麼促使你選擇這個精確時間?」
「為什麼不呢?」布爾納比說。
「那……那時你一定想到什麼事情?」
沉默良久,布爾納比少校才回答,這引起偵探拿爾拉柯特的興趣,少校顯然在隱瞞著某件事,他這麼做是極為可笑的。
他粗暴地說,「為什麼我不能說這事發生在五點二十五分?或五點五分、或四點二十分呢?」
「完全可以,先生。」偵探和解地說。
他此刻還不想惹惱少校,他指望在今天把這件事的真相弄清楚。
「有一件事使我感到奇怪,先生。」他又說。
「是嗎?」
「出租西塔福特寓所這件事,我不知道你的看法怎樣?我覺到這事有些奇怪。」
「你如果想了解,」布爾納比說:「那事還真他媽的奇怪。」
「你也這麼想嗎?」
「人人都這麼想。」
「西塔福特的每一個人嗎?」
「西塔福特和埃克參頓都是這樣。這個女人一定是發瘋了。」
「嗯,我想這不是出於興趣的問題。」偵探說。
「女人有這樣離奇的興趣。」
「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我認識她。呵,當時——我在她家裡。」
「當時?」少校突然住口時,偵探緊追不放。
「沒什麼。」布爾納比說。
拿爾拉柯特偵探以銳利的目光望著他,其中的深意正是他心中極欲知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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