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想我還是讓你好好地享受美味吧。 我要回到我的朋友們那兒去了。 我明天下午去看你,好嗎?」 「我期待著你的到來,邦德先生。 」她說。 「請相信我,如果可能我寧願跟你呆在一起,但我的確得回去了。 祝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他說著,起身朝萊特納和曼妮拉走去。 「她連鉤帶線一塊兒吞了。 」邦德說。 「查爾斯為診所到歐洲出差去了。 至少她是這麼說的。 我們明天下午去查明他的落腳處。 」 「了不起,」萊特納說,「我想,我們可以在回去的路上看一看哈欽森的房子。 你會不會感到太累了?」 「不,不。 」邦德說。 「我們正好趁熱打鐵。 讓我們干吧。 」 阿爾弗雷德·哈欽森在美國的房子位於西湖西山麓的茂密的山林中。 從路上看不到房子,所以曼妮拉不得不將車子停在了住宅入口處的信箱旁。 邦德從車裡走了出來。 「給我一個小時時間。 」他說。 「我們在斜坡上等你,」萊特納說。 「要是你想提前回去的話,請打手機。 」車子迅速駛出了邦德的視線,留下他獨自在黑暗裡。 那裡沒有路燈,茂密的大樹擋住了月光。 蟬聲早已停息了,因此邦德疑心任何人都能聽到他踩在枯葉上的嚓嚓聲。 他取出Q科為他準備的夜視鏡,它能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富有生機。 現在他立刻就能看見周圍的一切了。 邦德貓著腰走過100來米,來到一幢寬闊的農場屋子跟前。 屋子帶有一種質樸的鄉村氣息,靜靜地躺在黑暗裡。 他停了下來,解開有鞋的拉鏈,從裡面取出布思羅德少校給他的警報消除器。 他打開了它,把它對準屋子的方位。 紅燈顯示屋子裡的確有警報器,以防外人擅入。 邦德按了一下綠按鈕,紅燈停止閃爍。 他在屋子四周尋找窗戶,想在不破壞任何東西的情況下進入屋內。 他發現了一扇後門,上面有一把常見的門鎖,他想他可以輕鬆地打開它。 他從皮夾子里掏出一根金屬絲,在門鎖上花了兩分鐘,然後打開了門。 屋子裡潮濕而陰冷,好像長時間沒人居住了。 邦德穿過儲藏室來到廚房。 在廚房那一邊,是餐室和一條通向屋子其他房間的通道。 他迅速檢查了起居室,然後沿著走廊穿過兩間卧室,終於到了他想去的地方。 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哈欽森的辦公室已被翻箱倒櫃地搜查過。 房間里紙張撒了一地,打開的文件夾被丟棄在地板上。 一張巨大的辦公桌佔據了房間的主要位置,它也被搜索過。 辦公桌上的抽屜拉在外面,有的已被扔在地上,抽屜里的文件散滿了地毯。 一台「通往2000」型IBM筆記本電腦還在桌子中央。 邦德仔細地在亂紙堆里尋找著他感興趣的東西。 大部分材料都是教學資料,或是不太敏感的外交資料。 文件櫃里什麼也沒剩下。 那個於下此事的人是否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尚不清楚。 阿爾弗雷德會隱藏些什麼呢?他捲入了「供給者」的行動嗎?他們會是希臘和塞普勒斯的恐怖活動的幕後指使人嗎?是他們殺了阿爾弗雷德·哈欽森嗎? 邦德走近那台電腦,打開了它。 一分鐘后,熟悉的「視窗95系統」工作平台從顯示器里顯示出來。 邦德點擊「我的電腦」圖像,仔細瀏覽硬碟中的文件夾。 一個個人的、名為「我的資料」的文件夾是該系統中惟一與眾不同的東西。 這個文件夾里還有幾個小文件夾,一個名為「教學」,另一個名為「大使」。 邦德點擊「大使」文件夾,發現大約有50個不同主題的文件。 他們看上去都是一般性的文件,沒有什麼用處。 「教學」文件夾里也沒有什麼令人感興趣的東西。 邦德正想在所有文件中搜索「供給者」一詞,只聽得門外傳來一下汽車關門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 又是一下關門聲。 有人來了。 他迅速關閉了電腦。 前門打開了,他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嗨,警報器被關掉了。 」 一個女人說道:「這不可能。 我敢發誓我離開時是打開的。 」 「以前離開時你曾忘了打開。 」 「我知道。 來吧,快點兒。 它在辦公室里。 」 不用問他們是誰,反正他們正在穿過走廊,向邦德走來! 8.山頂上的大樓 沒有時間離開房間了。 邦德一個箭步躲到文件櫃背後。 他輕輕地從牆上推開一隻文件櫃,把身於擠了進去。 從那裡,他可以擁有一道視線,看見桌子和電腦。 他屏住呼吸,等待著。 那男人和女人走進房間,打開電燈。 亮光的照射幾乎使邦德睜不開眼睛。 他關掉了夜視鏡的開關,但仍戴著它。 「這地方仍然亂糟糟的。 」那男人說。 「你想怎麼樣?我們離開以後讓女僕來收拾房間嗎?」女人帶著嘲諷的口氣說。 邦德想,他很熟悉這聲音。 他也注意到了,他倆在進入房間之前就已經知道房間里的樣子了。 她小心地從廢紙堆里走過,來到桌上的電腦旁。 現在,邦德可以看見她的背影了。 他並不驚訝自己看到那套工作服和長長的金髮。 阿絲麗醫生啟動了電腦,她在桌前的辦公椅里坐了下來。 那個男人也走進了邦德的視線。 他站在她身邊,盯著顯示器。 他就是那個牛仔傑克·赫爾曼。 「你怎麼知道從這玩意兒里能找出什麼來?」赫爾曼問。 「你從未用過電腦嗎,傑克?」她反問道。 「你可以命令它找出硬碟中的任何文件。 」 「就在這裡面嗎?」 「請閉上嘴。 我正在尋找呢?」 那牛仔聳聳肩走開了。 他開始踢地板上的那些廢紙。 邦德非常擔心他會逛到房間的這一頭來。 要是他看得仔細點,就能發現邦德藏在文件櫃後面。 邦德緊靠著牆,現在他什麼也看不到了。 他聽著,等待著。 那牛仔的靴子還在踢著地板上的紙。 聲音越來越近。 他已近在咫尺。 「你能不發出這種聲音嗎?」安德森醫生說道。 「真令人討厭。 」 「對不起,」那牛仔說,慢騰騰地回到桌子跟前。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於這個。 那傢伙到底是誰?他和『供給者』究竟有什麼瓜葛?」 「別操心這個,你只管幹你該乾的,傑克。 」 那牛仔咕噥了一聲。 「找到了嗎?」 「真見鬼,沒有。 」她說。 「它不在這兒。 文件肯定被刪除了。 聽著,我得回診所去。 還記住我介紹給你的那個人嗎?」 「那個從希臘來的人嗎?」 「是的。 他在郊區的大樓里。 我要你到那兒去告訴他,我們找不到文件。 你能幹這個嗎?」 「我正要到那兒去。 關上這玩意兒,我們走吧。 」赫爾曼說。 第2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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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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