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年左右,他跟夏爾·瓦呂特合作,寫了一部五幕悲劇《蒙萊裏城堡》,1857年左右,他倆又合編了一出小歌劇《薩比納人》,可惜該劇現只存第一幕,因劇中暗示性地提到1857年出版的《包法利夫人》,所以我們確定為這個日期。 跟皮特爾·謝瓦利埃爾合作編寫的成語喜劇《加利福尼亞的城堡或滾動的石頭不長青苔》於1852年發表在《家庭博覽》雜志上。 據1851年6月29日的信進行推測,這個時期,他很可能跟曾創辦「淘金者學會」的雅克·阿拉戈經常來往。 在1853年4月17日給他母親的一封信中,我們還發現他對於父親就五幕詩體劇《當今的幸運兒》,所提出的有益建議感到十分滿意。 他跟米歇爾·卡雷一起寫了一出小歌劇《科蘭·馬亞爾》,伊尼亞為該劇譜了歌曲。 1853年4月18日,該劇在巴黎歌劇院上演。 他們三人還合作編寫了另一出小歌劇《佩戴牛至花的夥伴》。 這出小歌劇雖被采用,但直至1855年6月6日才在巴黎歌劇院演出。 儒勒·凡爾納與夏爾·瓦呂特合編的喜劇《養子》大概也屬於同一時期的作品。 M·埃斯凱希在拉塞納爾圖書館找到了該劇的手稿。 喜劇《在阿杜爾河邊》大概是在1855年前後編寫的,因手稿上注有地址:博納·努韋爾林蔭道18號。 詩體喜劇《反對暴君之戰》可能寫於同一年。 1857年,巴黎滑稽劇院演出了伊尼亞譜曲的滑稽歌劇《德·香龐澤先生》。 與米歇爾·卡雷合作編寫、由伊尼亞譜曲的獨幕喜歌劇《阿登旅店》於1860年12月1日在巴黎劇院演出。 與夏爾·瓦呂特合作編寫的散文體3幕喜劇《禁閉十一天》於1861年6月1日在滑稽歌舞劇院演出。 3幕喜劇《一位美洲來的侄兒或兩位弗隆蒂尼亞克人》雖寫於1861年,但直至1873年4月17日才在克呂尼劇院公演。 必須承認,這位劇作者的成就是微乎其微的。 然而,這是一個不直低估的時期。 這個時期,這位年輕作家一直處於窘困之中,從而使他接觸到人生的各種嚴酷現實。 「所需要的不是稍許的優裕,而是日常的必需品」,1851年,他給父親這樣寫道。 眼下,他要生活,而且他覺察得出,他成了父親的一個沉重負擔,因為,他父親雖操勞一輩子,也只能獲得一種有限度的寬裕。 他不得不承認,他目前還沒有職業,他正在尋求一種職業;他想到一個公證人那裏找點事幹幹,希望每月掙得50法郎,但他終於還是放棄了這種打算,因為這樣一來,他就沒時間寫作了。 他到一家銀行幹過一陣子,但很快就感到失望;他只好去給學生上法律補習課。 然則,倘若他返回南特,事情就好辦多了!他父親鬧不明白,他為什麼竟落到這種地步,居然去給人上補習課,因而極力想說服他回心轉意,在司法方面作出努力,但這純屬徒然;1851年3月,他給父親回信說: 親愛的爸爸,你叫我在給你回信之前認真考慮一下; 可是,默思之源發端於不確實的和令人沮喪的極地冰山! 我生活的地方不那麼靠近北方,相反,更接近充滿激情的 熱帶地區;我非常願意這片地方受到工作、煩惱、憂傷、榮 耀等等的限制,然而澆灌著它的卻只有希望。 因此,我全 考慮過了! 我去上補習課沒別的目的,只是想盡量減少父親給 我的津貼。 我實在難以自給,你們同樣難以維持我的生 活…… 至於律師的工作,請你想想你自己說過的話吧:不能 同時追逐兩只兔子,一心可不能二用啊!我到保爾·尚皮 奧尼埃爾先生家裏作事,每天只需付出七八個小時;而在 事務所工作,我不得不每天清晨7點半鐘上班,而要到晚 上九點鐘才能離開。 這樣,我自己還哪有時間呢? 你們弄錯了我這樣做的動機:首先是文學,因為我只 能在這方面取得成功,因為我的思緒始終不變地集中在 這一點上!……我或者搞兩年法律,或者幹脆不幹,倘若 同時從事兩種職業,其中一種必然扼殺另一種,而律師職 業將使我沒多大長壽的希望。 離開巴黎兩年,我將失去我的全都熟人,我奔波的成 第1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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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爾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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