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別吱聲,除非真有什麼聰明點子。 」 老頭子有一輛年,當然是由我來開回去。 轉過街區交通燈之後,我說:「老板,我有一個辦法也許能說服總統,前提是你得讓他有點耐性。 」 他哼了一聲。 「是這樣的,」我繼續說道,「派出兩個特工,我和另外一個。 另一個特工帶上一台便攜攝像機,把這台攝像機一直對准我。 你讓總統看看會發生什麼情況。 」 「假如什麼也不會發生呢?」 「我要促使它發生。 首先,我要去飛船著陸的地方,強行進入。 我們要拍攝真實飛船的近距離照片,直接傳到白宮。 然後,我打算回到巴恩斯的辦公室,調查那些圓肩膀。 我要在攝像機前撕開它們的襯衣。 相當於用一把大鐵錘把所有偽裝砸個粉碎,沒有什麼更精巧的手段了。 」 「你知道嗎?你的生存機會跟一只參加貓聚會的老鼠差不多大。 」 「這倒不一定。 依我之見,那些東西並沒有超人的力量。 我敢說,它們有很大的局限,只能做它們所寄生的人能做的事——或許連這個都做不到。 我沒打算當烈士。 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都會把照片傳給你,清晰的照片。 」 「嗯——」 「也許能行,」瑪麗插話說,「我當那另一個特工,我能——」 老頭子和我同時說,「不行。 」——隨後我的臉紅了,因為我無權這麼說。 瑪麗接著說道:「我要說的是,我是最適當的人選。 因為我,嗯,我能認出被寄生蟲附體的人,這是我的天賦。 」 「不行,」老頭子重複說,「這沒有必要。 他要去的地方,那些人早已被寄生蟲控制了——在沒有證明之前,只能先假定是這樣。 除此之外,你留下還有別的工作。 」 她應該保持沉默,但這一次她沒有。 「還有什麼工作?這件事是最重要的。 」 老頭子沒有訓斥她,平靜地說道:「是另一項重要工作。 一旦我能讓總統相信問題的嚴重性,我就打算讓你去做他的保鏢。 」 「哦,」她考慮了一下,回答說,「嗯,老板——」 「怎麼?」 「我不能肯定我能不能認出一個被寄生蟲控制的女人。 我沒有,呃,這方面的才能。 」 「好辦,把他的女秘書全部趕走。 提一個能難住我的問題吧。 瑪麗——你也得監視他。 他是個男人。 」 她認真想了想,「假如我發現寄生蟲控制了他,那該怎麼辦?」 「你采取必要的措施,副總統接替他的職務,你因叛國罪被槍決。 就這麼簡單。 現在說說這項任務。 我們派賈維斯帶著攝像機去,我想我還得把戴維森也派去,作為後備殺手。 賈維斯為你拍照的時候,戴維森可以監視賈維斯——而你盡可能分點心思瞄著戴維森。 一個連環套。 」 「你覺得這個辦法行得通?」 「不——但是,任何計劃總比沒有計劃強。 也許這能引發出來點什麼。 」 賈維斯、戴維森和我向衣阿華進發,老頭子則回華盛頓。 他帶著瑪麗一起去了。 分手時,她把我推到牆角,兩手揪住我的耳朵,用勁吻了我,說:「薩姆——盡一切可能回來。 」 我沖動不已,感覺就像十五歲。 我想這是第二次童年。 戴維森把車開到我上次找到橋的地方。 我負責指點方向,攤開一幅大比例軍用地圖,地圖上用大頭針標明真正的飛船著陸的確切地點。 那座橋依然矗立在那裏,成了清晰明了的參照點。 我們在現場以東五分之一英裏的地方下了公路,穿過灌木叢,來到現場。 沒有人阻攔我們。 應該這樣說——幾乎到了現場。 我們穿過經過大火焚燒的土地,然後決定下車步行。 空間站拍攝的照片所顯示的現場就在大火燒過的區域之內——這裏沒有「飛碟」。 如果換一個比我更好的偵探,說不定還能看出這裏曾經是一個飛碟的著陸點。 即使著陸留下了任何痕跡,也被大火燒了個一幹二淨。 賈維斯把所有情況都拍下來了,但我知道,鼻涕蟲這一輪又贏了。 從車裏出來的時候,我們碰上了一個老農民。 我們按照指示,與他謹慎地保持一段距離,盡管他看上去沒什麼威脅。 「火勢不小啊。 」我說著,閃到一旁。 「確實不小。 」他悲哀地說,「燒死了我兩頭最好的奶牛,可憐的牲口。 你們是記者嗎?」 「對,」我說,「被派出來碰碰運氣的。 」我真希望瑪麗在身邊。 有她幫助,我就拿得穩了。 這個人說不定天生就是這麼一副圓滾滾的肩膀。 從另一方面講,假如老頭子關於飛船的說法是正確的——肯定是正確的,那麼,這個看似天真的鄉巴佬一定會知道。 這就是說,他在掩蓋真相,因此,他准是個被附體者。 我認為我必須這麼做。 要想抓住一個活著的鼻涕蟲,並把照片通過線路傳到白宮。 在這裏抓住的可能性遠比在人群中抓住一個大得多。 我向我的同伴使了個眼色;他們倆都很警覺,賈維斯開始拍攝了。 第1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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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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