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詛咒你那雙漂亮的眼睛。 如果你要那種合同,行。 照你說的辦。 你的工資你自己留著,我再把我的工資分一半給你……除非你不要。 」 她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不會簽這種同居合同的,不會和一個我願意同他結婚的男人——」 「我看你也不會。 」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自己也不是認真的。 」她冷靜地打量著我,「但也許你是認真的,」她柔聲補充道。 「我是認真的。 」 她又一次搖頭。 「特了不應該結婚。 這你知道。 」 「特工不應該和別人結婚,但可以和特工結婚。 」 她正要回答,又突然停了下來。 我的電話也在耳朵裏響起來,是老頭子的聲音,我知道她收聽的也是同樣的內容。 「到我的辦公室來。 」他說。 我們倆站起來,一言不發。 瑪麗在門口攔住我,一只手放在我的胳膊上,注視著我的眼睛。 「這就是不能談婚論嫁的原因。 我們手裏有這件了作要完成。 我們聊天的時候,你和我一樣,腦子裏一直想著這件工作。 」 「我沒有,」 「別跟我開玩笑!想想吧,薩姆——假設你結了婚,醒來的時候發現那東西在你妻子的肩膀上,控制了她。 」她眼睛裏充滿恐懼的目光,「也可能是我,醒來時發現這東西在你的肩膀上。 」 「我要碰碰運氣。 還有,我不會讓這東西靠近你。 」 她摸了摸我的臉頰:「我相信你。 」 我們走進老頭子的辦公室。 他抬頭看著我們說:「走吧,我們得走了。 」 「去哪兒?」我問,「或許,我不該問?」 「白宮。 見總統。 閉嘴。 」 我閉上了嘴。 第三章 森林大火或瘟疫一開始的時候,在一段很短的時間內,只要采取一點點正確的行動就能控制住局勢,否則就會產生災難性的後果。 搞科學的夥計用指數方程來描述這個階段,但沒有數學知識一樣能理解這一點。 最重要的就是搶在失控之前作出早期判斷,采取果斷措施。 老頭子早已認清總統必須采取哪些措施——宣布全國進入緊急狀態,封閉得梅因地區,擊斃任何企圖逃跑的人,無論逃跑者是一只狩獵小‧犬,還是一個拿著餅幹桶的老奶奶。 然後,讓裏面的人一個一個出來,脫掉他們的衣服,尋找寄生蟲。 與此同時,負責火箭的夥計們和太空站利用雷達識別新的著陸點,粉碎任何一次新的著陸行動。 向其他圍家發出預警,尋求他們的幫助——現在不是為國際法的條文磨嘴皮的時候,這是為種族的生在與外層空間的入侵者作鬥爭。 眼下,它們來自何方並不重要——無論是火星、金星、木星,或者幹脆是太陽系以外。 最重要的是擊退入侵。 老頭子解開了難題,分析了案情,僅用二十四小時多一點的時問就獲得了正確的答案。 他能夠以不熟悉的、難以置信的事實為基礎,進行邏輯推理,就好像推理基礎是習見習聞的尋常事一樣。 這就是他人所不及的才幹。 不算什麼?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能夠全心全意將這種推理方法付諸實施的人。 只要面對與基本信條相沖突的事實,大多數人都會懵了頭,思維停滯了。 無論笨蛋還是自以為有高度文化教養的人,遇到這種情形以後都是相同的反應,只能吐出一句話:「我簡直不敢相信。 」 但老頭子可不是這樣——而且,總統一向聽他的。 負責總統安全的秘情局警衛認真檢查了我們,態度彬彬有禮。 X光機發出「嘟嘟」的響聲,我交出了手槍。 雖然瑪麗身上穿的衣服就連一張稅單都藏不住,可她卻是一座移動軍火庫:機器發出了四次「嘟嘟」聲,外加一次像打嗝的聲音。 老頭子不等別人吩咐就交出了自己的手杖。 我看出來了,他不想讓自己的手杖通過X光檢查。 我們的植入式通話器讓他們很費了一番功夫。 無論X光還是金屬探測器都顯示出了通話器,但這些警衛不可能給我們做外科手術。 衛隊長和總統秘書當即舉行了一次會談,最後認定,任何植入肌膚的東西都不能視為潛在的武器。 他們取了我們的指紋,留下了我們的視網膜照片,把我們領進接待室。 老頭子立刻被帶走,單獨晉見總統。 「不知為什麼非得帶上我們。 」我對瑪麗說,「我們知道的一切老頭子都知道。 」 她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我們被帶了進去。 我發現自己太怯場了,腳下竟然絆了一下。 老頭子介紹我們時,我結結巴巴說了些什麼。 瑪麗鞠了個躬。 總統說他很高興接見我們,他面帶微笑,就是你在立體電視節目中看到的那種笑容——讓我們覺得見到我們他確實很高興。 我感到心裏熱呼呼的,不再覺得尷尬了。 我也不再擔心了。 總統將在老頭子的幫助下采取行動,我們見到的令人厭惡、引起恐慌的東西將被徹底清除。 老頭子命令我匯報在這次任務中我所做的一切,以及我的所見所聞。 我言簡意賅地做了匯報。 第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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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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