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由你宣布,你已是新內閣第一副首相。 」 他眨了眨眼睛。 「好吧!」 「我再重複一遍:兩小時之前已經公布過了。 」比爾惱怒地提醒說。 「恩,比爾!我想的是,恐怕你不得不重新召集那些記者,並聲明是你搞錯了。 總之,在全國廣播網宣布之前我們必須糾正這個錯誤。 」 這時,比爾露出的一副表情使我想起了貓兒臨死前的那副窘相。 他露出一副苦相,聳了聳肩,憤憤地轉身告辭了。 我大聲喊道:「比爾,既然你要對記者發表談話,我另有一個聲明要告訴他們。 」 「什麼?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 我對這角色感到厭倦。 請告訴記者,彭福特先生感冒了,他的大夫要他休息。 我算受夠了。 不幹啦!」 比爾哼了一聲。 「我看你還是生肺炎為好!」 「隨你的便。 「比爾走後,羅傑轉身對我說:「首領,你別為這種事心煩。 過幾天就會好的。 」 「羅傑,不行了,我確實要生病了。 今天晚上你在立體電視上宣布吧!」 「別急。 首領。 我會叫比爾從今以後不再對你發脾氣。 」 「不,羅傑。 我已打定主意。 當然,我將留在你們這裏,直等到彭福特先生學會觀察人為止。 」 此後一段時間,我幾乎恢複了羅倫佐的本來面貌,在彭福特這幢豪華宅邸裏大吃大喝。 如果有人進來,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怪物。 然而我只看到彭尼和卡佩克博士。 除了塔克來過一次之外,其他人一概見不到。 到了第四天,塔克來看我時,我高興極了。 「塔克,有什麼新聞嗎?」 「沒什麼新聞,不過……」接著他攤開了來看我的目的:看來我還得露一次面,出席議會,並做好發表即興演說的准備。 因為只有創造出奇跡才有可能使彭福特恢複健康。 「這麼說,你是在用一種古怪的方式來鼓動我了。 塔克,說老實話,你是要我去幹這個活兒,還是不要我去?」 「我當然要你去羅!你幹嗎不想想,我這麼忙還來看你,是閑得無聊才找你談天嗎?」 眾議院議長用力敲了一下褪子。 神父作了祈禱,每個人都安靜下來,全場肅靜。 皇帝三次要求給予特殊禮遇,才被獲准進入。 威廉皇帝身穿海軍元帥服,沒帶侍從,由眾議院議長和軍曹陪同步入大廳。 我把護身杖夾在腋下,從前排我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我朝議長打招呼時,就像不知道皇帝在場一樣。 隨後我發了言。 我所說的並不是比爾擬寫的發言稿。 他那份草稿,我看了一眼便扔進了字紙簍。 他寫的演說辭,以我對彭福特的理解,根本不適用議會這種場合,這種時刻。 我的演說辭很短,其實都是直接從彭福特所收集的材料裏抄來的。 它闡明了彭福特的政策觀點和極有說服力的看法。 總之,我明確表達了堅定不移地支持有益於人民的任何政策。 我希望大家都要相互愛護,友好團結。 而且整篇演說辭就像一首無韻的抒情長詩。 這演說恰到好處,既不左,也不右。 發言結束,我便宣誓永遠忠於我的君主,服從和遵守憲法,保衛和執行議院的權利和特權,等等,當宣誓完畢時,鹹廉輕輕地對我說:「你演得好極了,約瑟夫。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跟我談,還是跟他的老朋友彭福特在說——反正我已不在乎這個。 當時,不知怎麼,我竟激動得熱淚漣漣,淚水不斷從臉上淌下,我也不去擦它。 等威廉走後,我便宣布休會。 我的「傷風感冒」好了,並已在議院公開露面。 現在再裝病躲起來已無必要,也躲不了。 一個已被任命為首相的人,躲起來不和人見面,肯定會招來非議。 因此,我已避免不了。 不過,對我的保護工作十分嚴格,到官邸來見我,必須通過五道檢查關卡——而且是早已知道的來訪者。 只有得寵的人才能在羅傑帶領下通過一條小通道,穿過彭尼辦公室,來到我的辦公廳。 這樣,不管誰來,我事先都可從容地先看看他的檔案材料。 其實,一切都有羅傑為我安排,什麼都由他對付。 然而,並非一切順利。 過渡政府還得應付日後的大選。 誇羅格垮台後並沒閑著。 他正在地球各大洲旅遊,並通過立體電視不斷出現在廣大觀眾面前。 所以羅傑他們還得忙著為我不斷安排演說。 有一次,我正在准備講稿。 羅傑和塔克走了進來。 「首領,這是一份『有把握得勝選區』的名單,你要看一下嗎?」 我瞟了一眼。 「我看見比爾的名字也在裏面。 」 「啊,是的。 關於這件事,首領,我們都知道你跟比爾不和。 這不怪你,過錯在比爾一方。 不過……」 我努力克制,不使自己發脾氣。 「這不關我的事。 要是這是彭福特的願望,我沒意見。 」 塔克遲疑了一下。 「羅傑,告訴他吧!」 第3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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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雙星》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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