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一看,裡面有一件藍色的雨衣。 「這是你的?」 麗塔皺起了眉頭。 「我想那是桑德拉的。 我現在想起來了,她除了內衣什麼也沒穿。 』」里奧波德很快地摸了一下雨衣的口袋。 他不指望能找到什麼,但他摸到的東西卻使他吃了一驚。 那是一隻空的火柴盒,上面寫著:135YYZ。 他正對著火柴盒沉思的時候,弗萊徹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探長,有麻煩了。 珀爾曼發現又少了兩幅珍貴的畫,是從畫框上割下來的。 」 「好,我就去。 」 「還有」 「還有什麼?」 「在停車場發現了一具屍體。 」 屍體倒在一輛小型貨車的駕駛盤後面。 這是弗萊徹的手下在偵查桑德拉可能逃跑的路線時發現的。 死者的駕駛執照上寫著:「姓名:弗雷德里克·法利。 年齡31。 住址:韋切斯特,拉伊。 」「這是紐約的牌照嗎?」里奧波德問。 「是的,」弗萊徹說,「我再去查一直。 」 「右太陽穴中了一槍。 傷口有灼傷的痕迹。 殺他的人可能就坐在他的旁邊。 使用的是小口徑手槍。 如果當時車窗像現在這樣拉上的話,聲音不會傳出很遠。 」 「你看是內杠嗎?」弗萊徹問。 「很可能是分贓不勻引起的。 也許這是她準備逃跑的汽車。 但這樣一來,她是怎麼逃跑的呢?」 「驗屍官已經在路上了。 也許他能告訴我們死亡的時間。 」 里奧波德檢查了儀錶板上的血跡。 然後又繞到車后看了看牌照。 上面不是135YYZ。 他把火柴盒遞給弗萊徹。 「查這輛車的時候把這個號碼也查一下。 」 「這是車子的牌照嗎?」 「不清楚。 有可能。 」 警局的攝影師忙完了博物館裡面的活,就被叫到停車常珀爾曼緊跟在他身後。 「這是一起謀殺案嗎?」總監問。 「好像是,」里奧波德說,「你以前見過這個男人嗎?他駕駛執照上的姓名是弗雷德里克·法利。 」 「晤,記不起有這個名字。 」 「過去瞧瞧,會不會是你以前的僱員或者警衛?」 珀爾曼透過車窗朝裡面看了一眼,「不,我從未見過這個人。 」 陶特和幾個扮演女神的姑娘也來看了,都說不知死者是誰。 里奧波德轉身對博物館總監說:「珀爾曼先生,請領我去看看油畫被盜的地方吧。 」 總監領著他從邊門過去,上了幾級樓梯。 在一面牆偏下的地方有一隻空的畫框,畫框寬8英寸,長13英寸——略小於梵·高的畫。 旁邊站著一個警衛。 畫框下面的卡片上註明失蹤的那幅畫是馬蒂斯的。 「值多少錢?」里奧波德問。 「上百萬,」珀爾曼說,「和被毀的梵·高的那幅同樣值錢。 這兒還有一幅。 」在對面的牆上也有一隻空的畫框。 「這是莫奈的。 」 「三幅最值錢的畫?」 「是的,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 里奧波德查看畫框后說:「好像都是用剃刀刀片割的。 當時警衛在哪兒?」 「火警響了以後,他們都去了門廊。 那個女人毀畫是為了轉移視線,好讓她的搭檔——就是車裡的那個人——趁亂盜走這兩副畫。 」 「我們沒有在車裡發現畫。 」 「當然不會發現啦——她殺死了他,把畫拿走了。 」 「可能吧。 」里奧波德說。 里奧波德命令指紋專家查指紋,但他明白畫框上是不會留下指紋的。 而且他斷定不可能找到一個叫桑德拉·派黎斯或白色女皇的人的檔案。 然而在這一點上他偏偏錯了。 屍體被抬走沒多久,弗萊徹就急急忙忙地找到了他。 「貨車是死者的,他有過一些小偷小摸的前科,但這件盜竊案不像是他乾的。 」 「也許有人雇他開車。 你找到桑德拉·派黎斯這個名字了嗎?」 「桑德拉·派黎斯,化名白色女皇。 因涉嫌搶劫和盜竊被抓過幾次,但只有一次被證明有罪。 她在新澤西被判處一年徒刑,罪名是在大西洋城的賭場里偷了一隻賭博輪盤。 」 「賭博輪盤?」 「她犯罪的時間都在早飯之前,所以『有早餐前辦不到的事?』成了她的一句口頭禪。 」 第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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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中短篇偵探推理小說(佚名)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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